奥兰群岛:出海弗格罗

字号+作者:铁路小可爱 来源: 2020-09-05 17:54 我要评论()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

(这篇日志写于今年7月2日。疫情期间,芬兰只对挪威、丹麦、冰岛以及波罗的海三小国开放边境。趁这个机会就去了芬兰一周,四天赫尔辛基,三天奥兰群岛。)从奥兰'...

(这篇日志写于今年7月2日。疫情期间,芬兰只对挪威、丹麦、冰岛以及波罗的海三小国开放边境。趁这个机会就去了芬兰一周,四天赫尔辛基,三天奥兰群岛。)

从奥兰群岛的首府玛丽港(Mariehamn)岛弗格罗(Föglö)并不容易。

要先从玛丽港坐巴士到野猪湾(Svinö),再从野猪湾坐接驳船,才能上岛。野猪湾是我选定的译名,因为我觉得听起来特别生动哈哈。

出海野猪湾(Svinö)。昨晚在酒店喝了一大罐康普茶(kombucha),折腾到很晚才睡,早上果然睡过头,错过了时间最好的那班车。

吃好早餐,继续走到汽车站去碰运气。巴士司机说,你要不然11:10跟我走,但是这班车不去野猪湾,而是去另一个港口。我把你放在路上,你自己走到野猪湾也就几公里;或者你坐12:40那班车,直接到野猪湾,然后你换船。我想了想,与其在镇上无聊两小时,不如去乡下散步。于是就上了车。司机在上图的路口把我丢下。

我就沿着路慢慢走。

走过几个小木屋,一个农民大叔模样的人看到我,打了个招呼。我说我去野猪湾这么走对不对。他说没错。你着急么?干脆我开车送你。我本能地觉得不要上陌生人的车。但是我又一看手机信号很足。大叔人也看起来很憨厚,左手还有婚戒。感觉不是坏人。于是就欣然接受。聊起来才知道,原来他买了一辆日本车,于是就特别喜欢日本人。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懂这个逻辑。[社会社会]。

大叔他们家自己住在首府Mariehamn,就是我来的地方,在这里有个小木屋。

今天他是来收拾小木屋的。两公里一瞬间就到了,下车之后跟他道了谢。

上图是大叔的车。由于大叔开车,到达野猪湾才不到十二点,而去Föglö的船要一点一刻才开。四下无人,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要等,于是我就四下乱走。

野猪湾本身无聊,但是周围很多很可爱的小木屋。走到外面的院子里照照相,不敢久留,怕因为乱闯私人土地被乱枪打死。(反正挪威的法律是这样的。)

野猪湾名字虽然给我翻得比较生猛,风景是美的。

十二点半多一点,船终于来了。这个接驳船对徒步和自行车游客免费。对私家车和货车收费。上货下货折腾了四十分钟,终于在一点一刻准时开船了。

船开了半个小时。沿途风景是美的。

到达弗格罗的中心。弗格罗野猪一个神奇的地方,全岛上下加起来只有500常住人口。但是确实整个奥兰群岛第二大岛。港口的位置风景就很美。

上面这两张非常之Tove Jansson。

五百人的岛中心有岛上仅有的两个餐厅,一个学校,游客中心,两个小小的博物馆,一个超市还有一个单独的冰淇淋店。我很好奇的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孩。后来在游客中心和小哥聊起来,他说你看到的这些小孩就是这个年龄段岛上所有的小孩。

游客中心的小哥推荐我去看岛上的一个老教堂。骑自行车大约5公里,正好可以在岛上四处走走看看风景。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,于是就租了个自行车,欢乐地骑了起来。

瑞典很流行这种五月柱。岛上毕竟离瑞典比芬兰近。

路况非常好。就只有我一辆自行车。骑得非常开心。

风景很美很美。

我觉得这里的美是一种北欧共有的夏天之美。在丹麦、瑞典都可以看到这种风光。挪威的自然胜在峡湾的奇险,但是有时候也失于险峻,水道太窄,看起来比较小气。瑞典和奥兰这一带的大陆架群岛,就容易出现这种平坦开阔的水面,美得更加雍容大方。

远远的能够看到对面的教堂尖。

骑到了。

七百年的老教堂。另一个侧面。

教堂内部也是比较简单。胜在古朴。空气里有一股木头的腐味。这个在乡下比较常见。

出了教堂是一大片墓园。有个小哥在干活。

教堂古朴,花园却很美。我有种段誉无意中闯入王夫人的花园的奇遇感。和干活的小哥聊起来。我看他脸上应该年纪不大,但是又有点拿不准。一问才知道,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,这是他的暑期工。开学之后,他就要离开弗格罗岛,搬到首府玛丽港去上高中。整个奥兰群岛只有那么一座高中。

他说他已经在这个教堂干了好几个暑假了。除了照看花园,还要在游客多的时候进行讲解。不过今年由于疫情,没有看到什么游客。

我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,大学是想去芬兰读还是去瑞典读?

他说他想去芬兰大陆读大学。他还是对芬兰更有认同感。奥兰群岛的教育政策是,学生到五年级就可以选择要不要学芬兰语。但是在芬兰大陆,学生从三年级开始瑞典语就是必修。

他就和我说,有时候芬兰大陆来的游客,他虽然听得懂一点点,但是他完全不会说,只能讲瑞典语。说得慢一点。而他自己去赫尔辛基,则经常要讲英语。因为赫尔辛基还是大部分人听不懂瑞典语。我听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语言比例更加失控的比利时。

我觉得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是很大的。这个小孩就说,他今后要不考虑读社会科学,要不就读宗教系,然后当牧师。

他说由于弗格罗人口少,这个教堂没有固定驻守的牧师。牧师每隔一周来一次,做一次礼拜。这个牧师本身要这样游走在三个岛上。我说那不就和乡村医生一个道理?他听了大笑。

教堂的另一门。其实游客中心的小哥也是这么说的,岛上的年轻人大多是往瑞典走。因为语言相同,而且瑞典的招生系统貌似更开放简单,他们去瑞典上学反而比回赫尔辛基容易。

游客中心的小哥今年十九岁,正在等大学录取结果。他就是一心要去瑞典学商科,而且可能今后也不会再回奥兰群岛了。“这里到底还是太小了,”他跟我说。

不论去瑞典还是回芬兰大陆,据说还是不断有年轻人回来。还有很多芬兰人和波罗的海三小国的人举家搬来。三万人的奥兰群岛,也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缩影。

跟教堂小哥聊完天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就骑车就到了港口,等船回玛丽港。

由于疫情的关系,弗格罗仅有的两家餐厅,一家歇业,一家门可罗雀。丝毫不见往年夏天时的热闹繁华。

seagram餐厅摆在外面的躺椅看起来多么舒服。如今餐厅空空荡荡。我这个唯一的游客看了也不想进去。

岛上的小博物馆之一。我在外面看了看,没想进去。

小博物馆的正面非常可爱。天气十分不稳定。一阵阵的小下雨,转晴,又来乌云,又转晴。

码头。等了一会儿,船来了,我就回到了玛丽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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