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和三月,以一场雪的方式完成交接。
我将山茶和酒,换着喝。
左手,右手。
井水和粮食,先后落入腹中。
情绪和文笔,便一并出来了。
雪后雨,雨后风和日丽。
不知不觉已在山中呆了十日。
这大概是我自去年以来,在另一个地方停留最久的一次。
促使我留下来的那个念头,很幼稚,很简单。
就是藏在山洞里的酒。
山洞是一个仓储,堆满了山上的粮食。
有一句大概是这样说,
有嗜好的人,最容易被留住。
最可怕的是,什么都不要的人。
像我这样的人,很简单。
喜欢就是喜欢。
心和眼都能洞察,但亦什么都能放下。
记性很好,记得都是往事和理想。
不记仇。
我想要的几件事,在这个园里都看见了。
做一款属于自己的酒,
开一家民宿。
再在房子四周的山坡上,种满鲜花与果树。
时不时有投缘的客人上山,和我喝几盅。
看日出,看云起。
再看夕阳,看柴火。
诗意来了,就拿出笔墨。
写罢,笔一丢。
就是小江湖。
我渴望的这些,都躺在318国道一旁的山上。
核桃树,葡萄藤。
还有四五百年的白果树。
渴望一件东西,如果仅仅停留在幻想。
那样的渴望毫无分量。
一切还是回到我每天都会重复的六个字上:
有理想,不空谈。
那些藏在山洞的白酒,被我取了一个名字。
叫,峒粱。
有眼力的人,想必一眼可以识穿它的味道。
“中夜四五叹,常为大国忧。”
偷师李白。
有机会的话,你可以尝一尝。
有机会的话,你还可以来到山上,和我喝二两。
把你的故事和我讲一讲。
兴致来了,我也会把那些熟睡的话讲一讲。
如果没有,请你原谅。
我还给另一款米酒取了一个的名字,叫秦诗。
这个名字的背后,有一个还未到时机的故事。
我先写在这里,待到日后验证。
我希望,你们可以和我一起见证。
你看,这也是期待的一种。
你看,这就是我做的实事。
四个字从我手上过了一遍,也是从我心底过了一遍。
我的记性很好,这里面藏进了我的理想。
2021年,在岳麓山下,和一位油画大哥开过一家小酒吧。
转眼数年,和酒的缘分一直未死。
写文11年,也一直有个私密的小心思。
想做自己的酒,把酒变成我们这一类人沟通的另一种文字。
一种液态的文字。
哪怕小众,但却不同。
因为,我的文字和故事,会是对酒的注解,补充。
是最好的下酒料。
这些年,一直写。
也一直找。
找到文字的感觉,也找文字的力量。
我觉得它可以在不同的时机,影响更多的人。
你或许流泪,或许留言。
或者启程,出发。
我还是满怀期待,认定所有的故事都会有好的结果。
前提是,你只要出发。
你看,雪落了。
春天紧随其后,山上的植物正在列队。
它们每天都在变化。
最近,我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。
山中走走,写写。
有时也一个恍惚,觉得日子少了点什么。
想来想去,大概是还没把那个想来的你等到。
想的时候,我就把诗写在卫生纸上。
想大一点的事,就是“峒粱”。
小一点的,就是“秦诗”。
它们都还有我很个人的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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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 / 琴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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